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们的难处。”他塞给了蓝德一包金银。

    蓝德想了一下,道:“倒也不难。”

    两人又是一阵嘀咕,项大郎起身告辞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蔡侍郎收到了侄女婿的家书,尚培基这回不是用私信夹带的路子送信,他是用的会馆的渠道。会馆每年固定来回跑几趟,尚培基刚到福禄的时候,县里巴巴地告诉了他这条线,他就从善如流地送了一批东西回京。

    随信又送了岳家、同年、朋友们一些东西,其中既有本地土产的橘子、糖塔之类,也有一些钱帛。

    蔡侍郎看了他的礼物矜持一笑,袖了他的信件回书房看去了。一看之下大不由皱眉:“狂生啊……”

    蔡侍郎连夜让人去兄弟家问:侄女婿有没有捎信回来说胡话?

    因时辰晚了,裴少尹主持的京兆府这二年又严了些,回信的人没来得及回来。第二天一早,蔡侍郎上早朝前什麽消息都还没接到。他也没放在心上,福禄实在太远了,越远的地方就越不重要。

    蔡侍郎回到家里,弟弟家也带了信来,说是并没有讲什麽。

    蔡侍郎还不放心,亲自往弟弟家去了一趟,仔细询问尚培基家书都说了什麽。尚培基给妻子写的信没有这麽直白,然而字里行间仍然将福禄县的事情当做一种蛮夷猎奇来讲,透着点儿新奇不屑与要治理好福禄县、将之变成标杆的决心。

    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