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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病了,眼看夏天又要到了,我在想怎麽给他们配些解暑的药。要是有效,不止乾爹乾娘能从中得到好处,凡水土不服的都能受益呢。”

    祝缨道:“好!万一卡在哪儿了跟我说,咱们一起想办法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花姐心中却想,你这麽忙,现在可不能再麻烦你了。又忧愁,圣上春秋已高,真要出个什麽意外,那可怎麽办?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祝缨早就开始考虑这事儿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,她把庞家父子都带上,一大早就去了采石场。采石场离县城有点距离,半天才到。因春耕,采石场上许多人都不在。采石场原本有一大劳动力的来源——犯人,福禄县很久没有合适的流放犯可用了,所以这个时候就很冷清。

    整个福禄县不大拿采石场当个大收益,一是费人,二是销路不算好。附近邻县也有山,谁也不用跟这儿采买,人家自己开采就行了。石头也不值钱。那等矿产富裕的地方,比如有金矿、铁矿之类的地方,是抓壮丁也要抓足了数的。

    祝缨跟关丞对过帐,这采石场一年的收益对全县有限。

    现在祝缨要用到它了。

    庞石匠看到了儿子之後,就时不时看儿子,小庞石匠低着头,也不怎麽看他爹。到了采石场,祝缨对看采石场的矿吏道:“免礼,这两个是石匠。”然後让庞石匠去看石头。

    父子俩看了一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