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唁?那离得有点儿远了。派仆人,显得轻狂,不派仆人,又兴师动众了。”

    “状都告到我这儿来!我听说,梧州开始产盐了。”

    陈萌有些诧异:“没听二郎说起。”

    “有她的地方,没点儿新鲜动静反而奇怪了。哪怕二郎去的时候还没有,这会儿恐怕也有了。”

    原来,祝缨自回到梧州之後,是一点儿也没闲着,她亲自过问了盐场,盐场的产量就不能不涨。除了梧州自用,多余的她还往邻州去卖。这就影响到了附近。

    吉远府还好,大家习惯了。

    其他的州就“受私盐之苦”,盐铁是官营的,有暴利,是肥缺,但同时承办这两项事务的人也需要承担着朝廷的一应摊派索取。从中揩油的人越多、手法越娴熟,官盐是越卖越贵,普通人越来越吃不起,买了梧州盐,越发不去买官盐。

    梧州盐的产量要优先供梧州,五县的县令是低价拿盐,但是喜金是个聪明人,他没有把盐完全放到自己地盘去平价出售给族人,而是从中抽了一部分卖到山外,他的县里,盐价就比别的县略贵一点。

    很快,路果也学会了。倒霉的邻州的官盐卖得越发的不好了。

    状告到了郑熹这里。

    陈萌道:“我让二郎再去一趟吧。”

    郑熹道:“让邵俊与他一起吧。”

    邵俊是邵书新的儿子,也算有点香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