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90页

情。

    陈萌道:“只怕都年轻。”

    郑熹道:“年轻才好,她下手还能留点情。”

    春冰乍破的时候,陈枚第三次往梧州去了,名义上是去安慰祝缨兼吊唁。

    ……—

    陈枚已是轻车熟路了,带着邵俊这个新手,先到吉远府,再去梧州。他留了个心眼儿,一路询问着盐价,发现各地盐价并不一致。吉远府的算比较便宜的,一斗只要五十文,贵的地方,比如邻州,每斗盐值一百五十文。

    他对吉远府算比较熟悉了,又往集市等处钻,与人聊天,询问梧州的盐价。吉远府有不少山里出来贩卖山货的异族,回答倒也实诚。他们告诉陈萌,以往山里不产盐,贵,一斗能上到二、三百文。现在好了,差不多是一斗二十文——但是限量。

    陈枚心道:换了我,那也得……

    邵俊小声说:“这样的人不能为朝廷所用,真是遗憾啊。”口气老气横秋的。

    陈枚心中也有此意,却不说。

    两人催马前行,临近一线天,邵俊警惕地勒住了马,问道:“前面只有这一条路麽?”

    陈枚道:“放心,安全。”

    一行人步入一线天,马蹄声在山谷中回响,敲打着耳膜。冷不丁的,忽然传来幽幽的女子啜泣的声音。邵俊忍不住叫了一声:“什麽声音?”

    陈枚也吓了一跳,喝问:“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