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李
度。 祁生腿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,一瘸一拐的走到宽阔的沙发,四仰八叉的躺下,打开电视调的很大声,仿佛有声音才显得他不那麽孤单。 傍晚,他才百无聊赖的翻到手机,刚解锁就开始给江渔打电话。她此刻才刚上火车不久,正在里面睡的昏天黑地。 江渔睡在下铺,中上铺的人踩着她的床来来回回的上去又下去,各种熏人的气味闷的她喘不过气,可她实在太困了,撑了半天还是睡了过去。 祁生一直打到第五个电话,江渔才被隔壁床的人喊醒,“电话接一下啊,很吵唉。” 说罢他们又继续哄闹着打牌了,此时江渔才在恍惚中醒来,对着那几人小声道歉,随後钻了出去躲在了过道上。 祁生听到她那头悉悉索索的声音,还有人来人往的说话声,混杂着打牌的吆喝。 “你那里好吵。”祁生把音量调的格外大,就是想在杂音中能听清江渔的声音。 “我在火车上,大概明早到。”江渔抬头看了一眼提示屏。 祁生猛的从阳台躺椅上坐起来,显然是有些在他意料之外,“走了都不告诉我...” 看着身上这身宽大的病号服,祁生有些懊恼。他点了根烟,打火机的声音清晰的传了过去,他抽着烟许久不说话。 “祁生,你腿好点了吗?我给你发信息了...但是你没回。”江渔怯生生的。 她确实发了,她告诉祁生自己要回去了。只是祁生日夜颠倒,和江渔的作息完全相反,连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