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李
机都没看到。 对面打开了电话的摄像头,瞬间出现祁生面无表情的脸,昏暗的环境下依然能看清硬挺的五官轮廓,里的祁生脸仿佛更瘦了,他的一头卷毛乱糟糟的。 他把摄像头翻转了一下,身上穿的病号服,把绷带掀起来给江渔看,旁边还有一根长长的拐棍。 “你...你怎麽住院了,有没有人照顾你。”江渔的脸也在屏幕里,一双眼睛水汪汪的,担忧的拧着眉。 可祁生破坏了这样的氛围,“这个拐棍好像跟你差不多高。” ...... 原本没打算让江渔知道,可看到一向事不关己的江渔露出心疼的表情,祁生有些後悔没早些告诉她,最好是让江渔送自己住院。 过了很久,祁生关掉了镜头,“你走了也不带上我。” 很难想象祁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有多扭捏,以至於脸都不露出来。听着他的话,江渔一脸为难的乾笑着。“你又不是我的行李。” 晚上,苏澄带着苏奕茹来探望祁生,结果他已经出院了。任谁也联系不上。 凌晨五点,江渔几乎晕倒,火车才终於靠停,她拖着箱子在上去的楼梯口,就像那天到盈城一样。 这麽快又回来了,她感慨。 十月的泠城很冷,在盈城穿的衣服,到了这刚下火车就让她冻的瑟瑟发抖。 拉着行李箱,她鼻子有些酸涩。火车站空荡荡,坐不上公交也打不到车,江渔坐在候车厅的长椅上发呆。 “江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