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障 H
不知何时蜜水已充溢xue里,自二人相连之处汩汩而下,连他一双囊袋都濡得透湿。内息周转完第五个周天,体内的孽根终於停止震颤,她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,江弥就再也按捺不住,捧着她微红的脸,用嘴去啄。 只啄了一下,就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、类似吞咽的声音,然後一把拉住她後脑上的头发强迫她扬起头,一个粗暴又激烈的吻几乎要把少女的唇撕咬嚼碎,吞噬下去。 “唔——” 男人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就将她死死按在床榻上,就着二人相连的姿势一瞬间就大开大合,淋漓的汁水浇灌在rou柱上,噗呲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yin靡刺耳。 她呼吸不过来,只能用双手拚命掐着他的肩膀,指甲都几乎掐到rou里去。可惜,这个动作并没能阻止什麽,因为江弥看上去非常享受这种刺激性的微妙痛楚,他狂热地吸吮她湿滑的舌头,最後终於放开时还在少女的唇角上咬了一下。 “我动得好不好?” 她哪里招架得住这样狂风骤雨的抽插,迟来的快意在四肢百骸中爆发,腰肢抖得厉害连带着眼角都溢出泪花。 “你......慢点......啊——别、别动了......” 她的手不自觉地去挡在二人的交合处,却被他猛然拉住围在那孽根处,让她感受茎身在她掌心迅速摩擦着侵入她的身体内部,旋即卵袋拍打在手上、花唇上,又迅速地退出,甚至菇头都蹭过手侧缘,接着又是下一次深深地顶入。 “娘子方才喊我动,现在又不准我动......是何道理?” 少女面上是旁人难见的春情,他越看越像个瓷仙儿,白瓷为胎,丹雘描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