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障 H
,委实美得惊人。整个分身被细密包围着,层层叠叠,温柔又湿润,让他死也不想离开。 “你......唔我......不行了......” 邀月身上的其他感觉都退去了,只有花xue被不断鞭挞的快感无限放大,那种力道和速度,rou柱上的青筋变着角度地折磨她酸软到不行的内壁,烙铁般的热度烫的她仿佛快要融化了。 她只记得江弥最後一次射出来的时候,jingye淌得她满大腿都是,yin靡得可怕。情欲最终在肌肤相贴里得到满足,青年长长吸了口气,意犹未尽地亲吻她湿透的脖颈。 江弥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,几乎是完全没有收敛的重重压制着她,她没好气地揪了揪他胸前的茱萸:“你下去!” “一完事就嫌我重......”青年眸中幽幽怨怨,原本线条凌厉的俊脸上流露出几分无辜,下身却仍不知足地伏在花xue里头。 那孽根就算是未醒时分也实在粗硕,下身的饱胀之感并未消减一分。她本想拢一拢双股撵它出去,但许是因为被cao弄太久,腰下已酥软得毫无知觉,xue口无力地收缩几下,仿佛是某种软弱的含吮,反而起到了另一种效果。 江弥显然会错了意,yinjing飞速鼓胀、勃勃跳动起来。他支起身子刚试探性地动了一下,就见少女恨恨地瞪了过来:“拔出去!” “好邀月,我不动了......”他审时度势连忙重新躺回去,将她紧紧搂在怀里,但身下的性器却没有丝毫抽离的迹象,如同鱼儿离不开水,非要融在一处。 屋内烛火不亮,只有聚萤映雪一般的微光。她的眼神迷蒙不清,仿佛连秀丽的脸颊线条都融进了昏暗里。半晌忽然叹了口气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