酣(h)
弯曲的弧度滑下,聚积在她乳沟。 不一会儿,他的掌心就已经满是滑腻。 其实他也有些醉了。 平时他不会这般粗暴。 已经没有了说话的时间,他满头大汗,只知道咬着牙进攻。 抓着她的脚踝,他将她双腿打的更开,让她的身体与床板几乎垂直。 然後更用力地冲刺。 江玉卿的胞xue很快就失守了。 小腹随着他的动作而鼓起消下。 好麻,好酸。 难耐地咬着指节,江玉卿将手臂挡在胸前,不让这对东西一直打到自己。 她长吟,嗓音逐渐沙哑。 “子观......它们......一直打我......唔......啊,啊,啊......” 段衡简直快被这yin靡的景象逼疯。 他伸手,将那乳尖送进了她微张的红唇中。 江玉卿叼着,果然不再说话。 但他动作愈重,她老是撞到床头。 过了一会儿,她松开被自己含的更加肿胀的乳尖,语带泣音,“头疼......” 段衡没有说话,只是将她扯了回来,爱极了她酒後的爱娇,却又被折磨得忍不住狠狠咬她锁骨。 “还有什麽......” 江玉卿双眸微眯,体力早已耗尽,喉中不断发出哼声,“这里疼......” “哪里?” 她伸手一指两人交合处,段衡呼吸一窒,退开来,才知道她说的是那里的骨头。 他一直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