酣(h)
在那里,已经被撞红了。 深吸口气,他将她手放在那处,重新探了进去。 这样子,就显得好像是她主动伸开双腿,请君入瓮。 他几欲癫狂。 老旧的木床已经无法承受他的动作,发出“吱呀”的声响。 “此君......唔......不是想要......孩子......吗?” 每停顿一下就重入一次,交合处的液体甚至已经被打出沫烂。 “那就......哈......好好含着......” 他握紧床头的架子,稍微站起,用力地往下压,再抬起。 上一波体液还在不断被他下压的动作挤出,下一波已经又被拔出的动作带出。 “想要cao烂此君,让此君永远含着我......” 等他终於泄出来的时候,江玉卿的身上早已泥泞不堪。 锅里的水有了别的用途。 他收拾完残局,将昏睡的她搂在怀里,面无表情地看着床顶的绣帐。 此君还是太善良了。 或者说,还是他自己太卑鄙了。 只需要稍微装一装,她就会自己帮你解释好一切。 对待老师和吴策,他的确有些愧疚。 但他万万没有後悔。 道歉,只不过是为了让她不要太过愧疚。 因为...... 如果对不相乾的人感到愧疚的话,她又怎麽能全身心地爱他一个人呢? 让她双腿夹紧自己,他心满意足地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