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章 我就说你傻吧

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??“也是。”

    ??悄无声息，连呼吸都变得微弱，黑夜好像并没有什麽放大感官的作用，反而让她愣神。

    ??“我……”肖段沉吟，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??“嗯？”程关不知道肖段想要说什麽。

    ??“我，觉得，也许，我一直以来，做了很多错事……我，我不知道自己要说什麽了。”肖段断断续续才拚凑出来一句完整的话，可又不知道该怎麽表达清楚。好像那东西放在心里是对的，掏出来说就变了味儿。

    ??“是内疚吗？还是後悔？”程关一语中的，说得肖段觉得像是心里震了一下。

    ??她要怎麽说，她觉得自己稀里糊涂地过了这几年。像是个犯了毒瘾的人，是非不辨六亲不认，只知道自己快活。可是她也没快活着，刺激多了就成了麻木，更多时候是乏味和空荡。

    ??“你今年多大？”程关问道。

    ??肖段觉得奇怪，不知道程关问这个做什麽。更何况，他们都是一级的，她肯定同程关一般大。

    ??“你今年应该17岁？”程关没得到肖段的回答，於是直接说道，“人这一辈子那麽长，年纪轻的时候犯了些错，是正常的事儿啊。你要是生下来就完美无缺，还要那麽长的人生干嘛？”

    ??“那……你也会犯错吗？”

    ??程关忍不住轻笑了一声，说道：“小傻瓜，谁不犯错呢。我初中的时候偷玩手机，被我妈发现了，把她气得好几天不理我呢。”

    ??“可咱们俩这性质不一样……我跟我妈她，不亲，一点儿都不亲，”肖段说着心情又低沉了下去，“我有时候觉得，我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