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章 我就说你傻吧

她连陌生人都不如。”

    ??程关想起自己之前也曾羡慕过肖段的家世，却未曾想过她这快要分崩离析的家庭。想起自己的父母，程关觉得虽然日子苦，但到底一家人心是在一块的。

    ??“mama肯定都是爱自己的孩子的，这一点你不用怀疑的。至於之前发生过的事情，既然已经那样了，也就没法改变了，”程关的语气娓娓道来，让肖段觉得莫名的踏实，“我们能做好的只有以後。”

    ??肖段心里感到犹疑，这样一个不稳定的家庭使她内心深处感到恐慌，像是被挖空了的煤山，随时可能坍塌：“以後会好吗？”

    ??“只要你想，就会的。”

    ??“那万一要是还是吵架呢？”

    ??“我就说你傻吧，你还不乐意，”程关宠溺的笑意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得到，“哪有一家人从来不吵架的。吵架了没关系，和好了不就行了吗，一家人可不就是这样磕磕绊绊地过来的吗？”

    ??肖段听到“一家人”这个词，感觉到一种陌生，也许自己永远不能懂。於她而言，吵架就是段欣瑶和肖凡那样天崩地裂式的，每一次都会在他们的关系上再加一道裂痕，直至最後崩塌。

    ??吵了又好，好了又吵的，她从来没见过。

    ??　也许，不再有什麽诘屈聱牙的经卷难得了你我。当你恒常以诗的悲哀征服生命的悲哀，我试图以小说的悬崖瓦解宿命的悬崖；当我无法安慰你，或你不再关怀我，请千万记住，在我们菲薄的流年，曾有十二只白鹭鸶飞过秋天的湖泊。

    ??　　——简媜《四月裂帛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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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??

    ??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