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颗心好像被她抓在手里。
“能问你一个问题吗?”他率先出声打破了尴尬。 “不能。”白芸拒绝。 他嘴里能吐出什麽好话就见鬼了。 彭沛伦没有在意,挑了一下眉,立在她身边,倒也没急着走开。 C城的艺术氛围相较於前几年来讲已经浓厚了许多,再加上范老的名头与江家的加持,这个国画展上来了许多叫得上名号的人物,还有一些艺术院校的学生跟着导师过来看展,过来和彭沛伦打招呼的人更是一茬儿接着一茬儿。 白芸对这个圈子不熟悉,当下便有些想走,但是出於礼貌,在彭沛伦和人交谈的时候,她没有出声打扰。 其实他的额头和眉骨长得很好看,所以习惯把刘海梳上去,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双惯会玩弄人心的桃花眼。 察觉到了她的无聊,彭沛伦跟人结束寒暄之後,侧头问道:“想走了吗? 白芸点头:“你忙吧,我先走了。” 一只手轻轻拉住了她。 “去喝一杯吗?”他问道。 男女之间,话说到这个份上,不发生点什麽,那也太装模作样了,不是吗? 他们先去了一家小酒馆喝酒,在声线慵懒的驻唱歌手的歌声下喝了个半醉,然後去了一家酒店。去酒店的途中,没有任何身体接触,连眼神接触都像是在极力避免。 都说有些事情一回生二回熟,但这第二回,却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