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颗心好像被她抓在手里。
比第一回还要生。 彭沛伦拿了房卡,跟她一前一後进了电梯。电梯里除了他们再没有别人,他靠近她站着,电梯的墙壁印出她的身影,低着头看不清表情。他伸手去牵她,牵到她之前,心里居然有一丢丢紧张,这种紧张感在察觉到她的僵硬之後有所缓解。 她的手有点凉,可能跟她大冬天的还穿丝袜有关。 他觉得他应该说点什麽调节一下气氛。 “感觉你……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rou。”他在说什麽? 白芸一下就笑了,手指在他掌心轻轻勾了一下,抬头盯住他:“你之前不就摸过了吗?” 还舔过,cao过。 他把这句话咽回去,笑道:“有的时候说些好听的话可以助兴。” “那你跟女人上床的时候都习惯性地讲好听的话取悦她吗?” 一般情况下不会,但这话没必要告诉她,他只是问她:“我有更好听的话你要听吗?” 她示意他低下头,他凑过去一个侧脸,一秒之後被她掰过头,嘴唇贴了上来。她涂的口红有股梅子味,他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尝,就听见了“叮”的一声,电梯到了。 她收回唇瓣,鼻尖却仍然贴着他的鼻尖,轻声呢喃:“我习惯……直接一点。” 说完退开几步,率先走出了电梯。 行吧,都随她。 进了房间,还没站定,他就把她圈进了怀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