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百七十六 要麽死,要麽做
目前的情况看来……她被玩了! 不仅被玩了,还快要被吓死了! 大半夜的联起手玩这麽一出,而她就像个傻子一样,莫名其妙地被他们蒙在鼓里。“你和…华子丰…你们…呵…” 华子丰是什麽时候和江景怀合作的,是什麽时候弃暗投明的她不想管。她只知道她现在很生气,气到想骂人想打人! 没有人愿意被这麽捉弄,生气不等於矫情做作。 田桑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,拂袖走人。 还没等她走几步,身後的人身体贴了上来,温热的大掌禁锢着她的小腰,将她困在他的怀抱里。他闷闷地,俯首蹭着她的脖颈:“桑桑,我并非有意。” 男人的突然触碰,使田桑桑不适至极,甚至还生出一种陌生感。 谁说久别胜新婚如胶似漆? 时间是残忍残酷的刽子手。 “那你是故意。”她恶狠狠,毫不留情。 腰上的手松了松,他沙哑地:“对不起。” 对不起。 这世上她最讨厌的三个字还真就是对不起了。 她趁机扯开他的手,转身扬手朝他英俊的侧脸打下去。 江景怀站着,也没有躲她这一巴掌,心甘情愿地受着。 海风很大,偶有细沙,田桑桑的眸子里氤氲着水雾:“大半夜的不睡觉,谁有兴趣陪你们玩生死游戏?是不是你们把我当猴耍,我还得大度地理解你们??” “你和华子丰自导自演了一场戏,太麻烦,何必呢?你抓了他威胁他父亲,不就可以水落石出,凭什麽要把我扯进来?” 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