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百七十六 要麽死,要麽做
景怀黯然地道:“我自然是有事,才让他带你出来。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我才想了这麽个办法,对不起桑桑。” “什麽事?离婚吗?” 田桑桑自嘲:“要离婚赶紧离,我很累了,你给我一个痛快行不行?” 离婚这两字,刺激到了他。 江景怀闻言,死死地盯着她。 “好。”沉默良久,他应,“我给你个痛快。” 田桑桑的心是前所未有的轻松。 但是下一刻,她就轻松不起来了。 他拉起她的手,不顾她的挣扎,将她向前拉。 “干什麽?江景怀你干什麽?你放开我!” 他把她拉到船舱里,海风吹得船微微荡漾,天上一轮皎洁的月,月光在海面荡起层层涟漪。 她有些不稳,跌到他怀中。 他的手顺势环住她的腰,强势地低靡地靠近:“不是离婚。” “你休想离婚。” “我就是太想你了。” 丫!你大爷的! 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,这分明就是只禽兽。 说是给个痛快,现在又出尔反尔,让她空欢喜一场。 她身上早没了华子丰的外套,只有一件长长的柔美的睡裙,散发着幽幽的冷香与诱惑。他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,作势要吻她。 这麽多日子,无数个夜晚,这成了他最期盼的事。 热血在沸腾,欲望在叫嚣。 田桑桑吓了一跳,往边上躲,蹙眉说道:“你发什麽疯!” “我没有发疯。”忽然变轻,低低的沙哑的嗓音。 他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