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百七十七 有孕
她轻哼了一声,本能地弓起身体,反而使两人的身体贴得更近,她被堵得严严实实。他身上好烫啊,烫得她忍不住想後退,身下却是冰冷的榻。 她眼一瞪,瞪圆了,黑白分明的桃花眼,流露出的是欲说还休的情绪。 这种情绪很复杂,她说不出来,他也看不懂。 直到眼泪掉下一颗。 他撑在她的上方,好整以暇地,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。 他低头亲了亲她嫣红的唇,便开始重重地灌注。 他每动一下,她就哼一声。 高高低低,起起伏伏的,听得他骨头都酥了起来。 乾柴遇烈火,久旱逢甘露。海风涌进船舱,吹不散的是炙热蚀骨。 她真的变成了一片一片,被他拆吞入腹,大口呼吸着,快要死了。 温度越来越高,她忽然害怕起来,手不安地要抬起,但哪里抬得起来。他的五指一直扣着她的手,交叉着箍紧,按着不放。 “桑桑——”他用低沉的嗓音轻唤,松手捧住她乱晃的脑袋,深深地吻下去。 汗水沿着他精壮的胸膛,落在她的胸前後背,仿佛下了一场夏雨,还打湿了她的黑发。到处都是汗湿的腥味,夹杂着海水的咸湿。 夜迷乱,月正圆。 (河蟹社会,点到为止。自行想象,谢谢合作。) 田桑桑极度疲惫,不知道是什麽时候进入睡眠的。她做了一个梦。 梦里她又回到了田家村,山清水秀的村庄,那个红霞铺满天边的傍晚。小狗在院子里汪汪叫唤,她在屋子里做饭,人间烟火迎着晚风散开。 儿子在院子外,软糯地大喊:“mama,有个乞丐他倒了!” 乞丐啊,都倒在她家门口了。 她丢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