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7章 琐碎诸事
度後,萧案生暂时歇下。 不管时候多忙,萧案生每天每顿都要去盯着戗画喝药。 皮rou伤用外敷的药,喝药是为调理身体。 大夫说,药需在饭前喝,而到饭前,一碗浑浓药汤端上来,气味闷鼻而恶心。 戗画眉毛一撇,把脸转去墙那头,拿後脑杓婉拒了它。 可戗画动不了,萧案生立在榻前,身形似山挡住外面的光,他只稍一换手,药便如胶似漆地粘着她去。 戗画把嘴鼻都躲进臂弯里,埋下眼,连看都不愿多看一眼。 萧案生轻叹一气,心灰意冷地从怀里掏出油纸包来,戗画抬了一眼,睫毛一撩又一落,眼神犹豫,喉咙却不由自主地咽了道口水。 “啪嗒”一声,戗画猛地抬头,见萧案生放了一颗糖进药里,就又把糖包收回怀里:“就这一颗。” 说罢,他把药碗放到榻边搁凳上,又将凳子挪近了些,便自己走了。 等他走没,戗画凑近去,眼睛在药汤里三挖两掘,什麽都找不到,她又怕再等,糖都要化没了,於是蹙眉端碗,一气喝下。 药喝尽,一颗糖尾巴似的才溜进她嘴里,戗画咀着糖,心想:等她遇着卖糖的,一定买空所有的糖,存够一年的也不多。 两人斗智斗勇了数日,萧案生才接到朝廷下达的任命敕令,雁州军帅陆臻擢升正四品,官号忠武,掌管西北十六州军务。 萧案生先时去了一趟辖云州节度使府第,想确定处置戗画的命令,郭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