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7章 琐碎诸事
英是否也有份,证据没找到,无意搜到了陆臻的削罪书。 任职一定,萧案生将事务都交予陆臻,却不打算回京,先将十二名随将遣走,季明伤还未愈,只能趴进马车走。 他们临走前夜,萧案生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了戗画,是想让她宽心。 他是带着药来的,和晚饭一起,戗画听完了,忽乾净利落地端起药碗,一通闷鼻灌下,她朝萧案生伸手,要一颗糖。 萧案生满心宽慰,目光看她像看孩子长大了一般赞许,他也乾脆爽快地给了一颗糖。 翌日大早,营场辕门前,萧案生目送十二名随将上马上车,正回身,忽见戗画磕磕绊绊走过来。 她梳了头,发带松松散散系着,面额上还吊着几缕,和红衫一起,一步一颤。 经过药调,戗画脸上红润了些,唇瓣剥去苍白一层,也粉红粉红的,活像一朵小花。 萧案生忙去扶她,戗画避开,目光坚而纯,朝着马车走近。 车帘撩起,里面铺着整张软垫,季明头朝着车门,正趴在软垫上唉声叹气,多少不太舒服,待跑起来,就更难受。 季明看清来人,忙要拱手行礼。 戗画没理他,埋下头,从袖子里摸出一块青丝帕打开,一颗糖孤零零地晃了晃。 她摊手一递:“给你的。” 季明受宠若惊,想要推拒,却见戗画目光纯稚盯着他,实熬不住,他於是将糖瓜藏金似的揣进袖中,把礼行尽:“多谢姑娘。” 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