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7章 琐碎诸事
人送走,戗画又要一瘸一拐走回去,萧案生黢着一张脸,风从他脸上过,都变得阴侧侧。 日头升起,光暖扑扑撒到身上,戗画走前,萧案生紧跟她,一路上士兵巡守经过,朝两人行礼。 走到营房前,戗画没停,继续往前,萧案生游魂似的跟着她,一言不发,两人直走到罚场。 事情已了,柳琬也暂留西疆,戗画打算回梧州了,久昔还在南境,她不信居遥,要把久昔带回来,送归京都。 离开之前,她想再看一眼那朵小花。 戗画一路磨着沙石,感觉鞋底越磨越薄,石头棱角都硌在她脚心,她愈发走得不舒服。 走至罚台前,还要上两阶木梯,萧案生一把扶住戗画胳膊,和她一起走上罚台。 戗画轻车熟路找到那朵花,走近了,她想蹲下,蹲不了,只能这样悬悬地看。 她一动不动,看了两个时辰,将萧案生当成空气置着。 一晃眼,又到午时,又是饭前,她得先喝药。 二人走回营房,士兵惯例送来汤药,戗画站在桌案前,神仙显灵一般,她像才看到萧案生,把药碗往他面前一推,要糖。 萧案生冷哼一声:“不是不用吗?就这样喝。” 拿他的糖喂别的男人,她的一颗心,阔得能装下一片海。 他转身便走,戗画百无聊赖地垂下头,又把药一推, .uukanshu 去到另一头案角,她才罢手。 又过一日,萧案生备好马车,他要送